他们这组很顺利地走上了地图上到达藏宝地点的那条小路,原本还很担心的喻成洲和祁之远纷纷松了口气。
祁澜甚至能?抽空用另一只没有与喻安安牵着的手,温柔地揉了揉幼崽的发顶。
“安安看,能?量场就是能?将我们联结在一起,”祁澜慢条斯理地说,“因为有能?量场的存在,我们才有了默契。”
【澜神又开始说鸟语了,乐。】
【什么?时候澜神能?说点崽和我们能?听得懂的东西?啊……】
【无所谓,崽会?捧场。】
果然,下一秒喻安安就严肃地点了点头:“能?酿场就是最腻害的!”
幼崽不管做什么?事情好像都抱有极大?的热情,拉着祁澜一步一步在林间的小路上走着,两?个?人有说有笑,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喻安安一个?人又是说又是笑的,但总体上也是气氛最好的一组了,不像另外两?组常常会?因为谁走得太快谁又踩了谁的脚而“打架”。
在走过一个?曲折的小弯后,两?人回到了昨天?喻安安第一次见到丝兰的地方,幼崽可盼着走到这里看兰兰很久啦!
喻安安立刻就停了下来走不动路了。
丝兰就和昙花一样,在晚上开过以后又会?闭合,因此现在是没有开放的状态,但喻安安依旧停在那里,认真地打量着那一丛花苞。
没有开放的丝兰其实?并?没有那么?香,但幼崽还是觉得自己好像能?闻到浓郁的香味,和他睡梦中的香香一模一样喔!
自从知道安安其实?是天?才宝贝之后,安安有一些喜欢随时随地“原地发呆”的小习惯也就不是不能?理解的事情。
见幼崽停了下来,大?家于是都很配合地在边上等,完全不催促喻安安动身,和“勇往直前”寻找宝藏的另外两?组相比,这一组简直就不像是在参加比赛。
只是幼崽看着看着,小眉头突然皱了起来。
这丛兰兰怎么?看起来和昨天?不一样,好像花苞都变少了一点呀!
“怎么?了安安?”祁澜不明就里,“有什么?问题吗?”
喻安安就把自己的疑惑给祁澜说了。
在场的几个?人除了喻安安,全部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因此几人立刻就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啊?崽的问题我怎么?没听懂啊,什么?叫花苞变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