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那刻,他吻住她。
不是情深意绵,而是压抑太久的掠夺。
池水翻涌,她被他压在池边岩壁上,他驀地想起白天那一直在他脑海中徘徊不去的雪白酥胸,他托起那对大奶浮出水面,一口含住乳尖,吮得咕啾作响。
「啊……轻点……」
「不是你自己招我的?」
他早已勃发的怒根,自她身后贴上花瓣间。
「这骚水,等我一插进去,就不许哭。」
「你……你不敢……啊!」
她尖叫一声,下一瞬,整根火热肉根便自后方猛然顶入花穴,撞得她腰都抬起。
「好紧……你这花穴是什么做的?」
「啊啊……慢点……我会……叫出来……」
他从后抱着她操弄,蜜水与泉水交混,啪啪声回盪池中。她双乳上下乱跳,身子被顶得花心乱颤,呻吟声像要把水蒸腾成火。
热水流淌,蒸汽浓如梦,她的双膝被撑开,整个人趴在池边,圆翘雪臀微微发颤,低头可见粉嫩穴口被粗长怒根撑透,顶得她整个人连连发颤。
花穴被撑得几乎开裂,却又密合得一丝不剩,紧得让他几乎要疯。
「怎么这么紧……这根本是……天生勾人的骚穴……」
他一边咬牙抽插,一边压着她的背让她弓身承受,啪啪啪的声音回荡在汤池,水声不断、蜜液四溅。
「啊……将军…」
「再叫一次。」他声音暗哑,掌心掐住她腰,「再叫,我就操得你站不起来。」
「嗯啊……沉、沉棠……里面被你顶到……啊、啊啊……!」
他一下一下深顶,每次都没入根部,撞得她整个人向前一缩,胸前两团雪乳在水面上下乱跳,乳尖被池水打湿,粉红粉嫩,像熟透了的果实。
他低头抓住她一边乳房,在掌中揉捏成各种形状,每一动都伴随着胯下猛烈的顶弄。
她的蜜穴被干得啪啪作响,水声混着肉声、娇喘乱颤。
「我要、要……去了……将军……啊啊啊——!」
高潮那刻,她几乎整个人都失神了,穴内不断痉挛,花心抽搐着夹住他的肉根,她的呻吟像小猫一样发颤,他的喘息粗重,一次比一次深。
她瘫软在池边,被他操到第一次高潮,肉穴还在吸着他的巨根不放,蜜水喷涌,连池水都染得浊了几分。
缓缓拔出后,他将昭昭面对于他,盯着她已娇汗緋红的美顏,忍不住,又低头吻住她。
这一次没那么急切,却更深,像要将她整个吞进去。
昭昭轻喘,手不安分地往下滑,又摸上他双腿间,指尖轻勾:
「怎么……还未尽兴?」
「你说呢?」
她红着脸啐了一口,却没退开,反而主动坐上他腿,玉体赤裸,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雪乳就在眼前晃动。
沉棠坐于池中,背靠石壁,将她整个人抱进怀里。昭昭双腿跨坐在他两侧,湿润的穴口对着他的怒根,只差一点就擦上去。
他托着她腰,声音沉沉:
「自己坐上来。」
她双颊泛红,咬唇轻颤,却还是慢慢放下身体,花唇紧裹着肉根,一寸寸吞入体内,蜜穴被撑得翻开,褶皱被强势碾压拉扯。
「呜呜……太、太大了……整个塞住了……」
「你夹得太紧,我还没动就快被你吸出来了。」
「我……我自己动……」
她双手撑着他胸膛,开始摇动腰肢,蜜穴一下一下吞吐着他的粗硬肉根,每次都像是从最深处撑开、又缩紧。
啪啪啪啪——!
他嫌弃她动作不够快不够尽兴,忍不住扣住她的腰像发狂一样抽插,怒根不断撞击她花心,蜜穴紧缩到疯狂,淫水溅满两人大腿内侧,整个水池的水都被撞的四处喷溅。
像是要呼应着四溅的池水,她柔白的大奶摇得乱跳,汗水与水珠交织,脸蛋嫣红,嘴里喘得又轻又媚:
「喜、喜欢吗……让人这样夹的感觉……啊啊……里面又热起来了……!」
他咬牙,双手掐住她腰,主动提臀下压,节奏加快,怒根在她体内猛衝猛撞,直接击中花心深处!
「啊啊啊不行了……又要去了……!」
第二次高潮来临,她整个人颤着抱住他,双腿夹紧腰身,花穴失控地紧缩着榨出一股浓浓蜜液,溅得他整根肉棒湿得发亮。
还未来得及从高潮中回神,他将她整个人抱出来,压在池边榻上,双手撑住她大腿,将她双腿架在肩头,一根怒根对准已湿透的一线穴口,猛地插入!
就像在战场上那蛮横一股往前的直劲般,她也正被直上直下的顶弄狂干。
「啊——!」
昭昭尖叫一声,头发披散,胸口剧烈起伏,整个人被撑到腰悬空,像是被他高高举起任人肏弄。
「这姿势,最适合你……骚穴敞开,让我一眼看光……还这么湿。」
啪啪啪啪!
他将她干得高举脚尖,蜜水沿着股缝滴下,撞得她眼角泛泪、双腿不自觉抽搐、小腹痉挛、乳尖翘红,声音沙哑颤抖:
「我、我要晕了……不要再……太、太多次了……」
「不行。今夜是我沉棠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我要让你记住,这一夜,是谁让你叫得满宫听得见。」
「啊啊啊——沉棠……你、你这混蛋……!」
他一鼓作气,将怒根捅入最深处,射出滚烫浓精,深深灌入她最深的宫口!
她瘫在榻上,双眼无神,双腿还在微微发颤。
他俯身吻她耳尖,声音低到颤:
「这一夜……我会记一辈子。」
她最后趴在他胸口,哭着撒娇,说自己腰都断了,第二日怕是无法起身。
沉棠一向是清冷自持的人,却也低头吻她额心,声音沙哑:
「那便别起,让我护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