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成年的雄虫,有时候还是会不好意思的,特别是待会儿估计会见到米契盖尔老师,总有种被长辈亲自抓包的既视感。
不过哄还是要哄一下的,怎么说也是刚确定关系的伴侣。
揽住法诺翌的双肩,轻轻吻上他的侧脸,戈赫希又恢复到往日温柔的模样,只不过这次,那双本不该又情感的灰眸中,多了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痴迷。
“我们以后会有很多时间的。”
这接虫的阵仗的确有点大,只是护卫兵就来了将近二十位军雌,即便戈赫希不仔细去找,依旧能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那些炙热的目光,侧目看去,是几位穿着白大褂的虫医。
那眼神,似乎要将自己解剖一样。
不过下一秒,法诺翌就站在了他身侧,警告似的看了回去。
“小希啊,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不见其虫先闻其声,话音刚落,就见米契盖尔从不远处走来,直接挤在他跟法诺翌中间,好似生怕戈赫希被欺负了去。
“老师。”戈赫希眉眼弯弯,对于这位长者,他更多的是尊重,只是看到周围的虫,他眉眼微挑,有些不解:“只是过来接我和法诺翌吗?”
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有时候其实也不怪戈赫希会多想,为了他和法诺翌专门派飞船来接,甚至越过三不管地带的法律条例,放在皇室成员身上勉强可以理解,但他和法诺翌,两个连自由者身份都没有虫,这就不得不让戈赫希思考更多。
而这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可能就是出在自己身上。
或许,这独一无二的血脉。
“王虫血脉,真的是王虫血脉!”
“我有生之年竟还能看到活着的冕下,我觉得我现在已经没什么遗憾了!”
“为什么现在才把冕下接回来?也不知道冕下在外面吃了多少苦。”
……
第一次觉醒后,隐藏在血液中的精神力得到了质的提升,那原本快要被污染的血脉再次苏醒,护在心脉处的能量终于在跨过时空后的某个傍晚,与这具躯体的拥有者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