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刘春草这么一说,祁嫣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原主一直在外头租房子,还常年给家里钱。
原来户口本在刘春草那,原主想脱离家庭,只能忍气吞声给刘春草打钱。
这么一闹也行,至少把户口本骗出来,办理脱户手续,摆脱这个家。
谁知都到这时候了,宋枕年幽幽一叹,嗓音低沉失落:“阿姨,我手里拿不出五万,给我点时间凑一凑。”
祁嫣:“……”你倒是装起来了。
她龇牙咧嘴怼了他的腰侧一下,却一不小心怼到配枪上,磕到指甲,疼得她脸色一白。
刘春草瞧着祁嫣的脸色,以为是心疼钱,更相信她失业没钱的事儿,“行吧,尽快借一借,凑齐了你们就走。”
宋枕年眼底划过笑意,他揉了揉她的手指,转头对刘春草道:“我俩现在都比较拮据,没地方住。”
刘春草随手指了一间屋子:“小嫣以前的卧室,我给你俩拿床干净被子,你俩就在那住吧,不过事先说好,晚上别给我闹动静。”
“好的。”
宋枕年礼貌答应,常年商务谈判带来的精英感扑面而来,令刘春草不禁侧目。
已经谈到这份上,想后悔也不可能了。
夜幕降临,小县城没有大城市的喧嚣与车水马龙,天黑下来,窗外只有路灯,不见霓虹。
月亮高悬于如丝绒黑幕般的夜空之上,洒落的银辉照进并不宽敞的卧房,屋里的家具泛着清冷的光辉。
祁嫣拉上窗帘,屋子陷入黑暗,她一把被男人从身后抱入怀中,接着将她转过身,亲吻下来。
他轻啄着她的唇瓣,唇齿间带着牙膏的薄荷清香,大手紧紧扣住她纤细的腰肢,舌尖不容拒绝地撬开她的牙关。
她仰起头,被迫与他纠缠。
他的吻越来越深,也越来越激烈,最后离开她的唇瓣,流连在她的光洁的下巴和脖颈上。
“枕年……”她扶着他的肩膀,推了推他。
宋枕年将她抱在床上,解开她的衣扣。
“我想你了。”他说。
哪怕和她待在一起,他也想她,一想到她会嫁给他,浑身的血液更是止不住沸腾。
她小声说:“老房子不隔音,你刚答应我妈了,晚上不闹动静。”
“嗯。”男人染上情欲的声音格外沙哑:“我轻些。”
她哭笑不得,被他拉着沉沦在欲海中。
她已经很克制了,可他侵占了所有,把控着节奏,甚至捂着她的嘴巴,让她只能发出微弱的哼哼。
床板有些老旧,时不时发出吱呀声,在黑夜中格外突兀。
正如宋枕年所承诺的,他没有过度索求,只要了她两次,但也足以把她折腾得腰酸腿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