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运动系而言,这种动作轻轻松松。
腾升而起酸胀,充盈着大脑,密密麻麻,绕着脊椎往上蔓延,花鸣呜呜咽咽,半天说不出一句流畅的话。
无法形容的强烈刺激,涌上大脑的瞬间叫人无法动作,无力的摊在
酸胀感更明显了。
迹部嘴角升起笑意,视线之中,娇艳的面庞变成耀眼的绯色。
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迹部大发慈悲的放过了她,呼吸急促,心跳声。
手指缓慢摩挲过她的脸颊。
“嗯哼?”视线与她对视上,迹部嘴角扯出一抹颇具深意的微笑。
花鸣家是公寓楼,还是十九楼,没有空中花园,所以——
鬼使神差,迹部明白了她的意思。
目光巡游一周。
顿悟。
彼此都是汗津津的,花鸣眼眸湿漉漉的瞪着他。
迹部的目光变得尤为深邃,像是漆黑深海,一眼望不到头,更无法窥探其中的深意,带着叫人溺毙的幽色。
嘴角扬起笑意,迹部的手指压住花鸣的下颌,应得生疼。
“嗯哼。”压低身体,垂眸附身而下,用行动回答。
完、
完蛋了。
她好像这回彻底摸到老虎须了。
嘶——
花鸣倒吸一口冷气,迫切的想要收回自己的话。
但腹部像是藏着一把利刃,稍一动弹,整个人的背脊都跟着绵软,瞪大眼,身体软绵绵的松弛下。
脆弱敏感的神经像是绷紧的琴弦。
已经彻底到了即将被绷断的边缘,又因为对方时轻时重的逗弄而无法彻底断弦。
身体止不住的发颤。
迹部稍加用力,双手往下,小臂绕过她的膝盖,直接把她横打抱起。
浑身发烫,像是高烧不下的炙热。
脑袋晕乎乎的花鸣像个乖巧孩子一样被他抱在怀中,他微凉的体温成了黑夜中最好的慰藉。
她有一种自己在发烧的感觉,浑身滚烫,脑袋也晕乎乎。
干燥滚烫的唇在她的脖颈处一下一下的轻啄。
叼着她的脖子。
花鸣已经彻底混了脑子,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的状态。
倾长的身影站起,肩宽细腰,是花鸣最喜欢的美色,只可惜他现在完全没有心思欣赏。
她像是风雪天,饥寒碌碌的行人,唯一的情绪就是:饥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