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有着大致相同的记忆,对许子衿都有着同样的感情。
大概这也是傅时现在唯独对她例外的原因。
这个时候自己好像确实不能走。谢璃有些心软了,还是再等等他恢复一些吧,她想着。
谢璃沉默地打开医药箱,开始先是一点点地清理血迹,为了确保里面没了碎渣,她还拿着傅时的手凑近着看得格外仔细。
傅时的视线停留在两人挨在一起的手上。
上一次牵手是什么时候?小学?忘了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两人就再也没有过这样的亲密举动。
她是不是都没有长?
怎么手比自己小了那么多。
谢璃的手突然使了些力道,让男生更加清晰地感受到那与自己不同的柔软。
蓦然加快的心跳,让傅时转开了视线。
好奇怪的心情。
却也奇怪地抚慰了刚刚自己的所有沮丧。
谢璃并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只是认真地将伤口清理好了以后,消毒、包扎。
最后一步的时候因为不太会,她胡乱地缠,缠到最后傅时的手肿了一大圈。
“好……好了。”
傅时把那“大猪蹄子”放自己面前看了好半天。
“丑死了。”
谢璃心虚没说话。
可这么说着的傅时也到底是放下了手,没有拆开重来。
谢璃将药箱给收起来,地上也收拾好了,才开口:“我先走了。”
傅时没有说话。
却又在谢璃打开门要出去的时候叫住了她:“你记住我刚刚说的话,这个家里,没有人能赶你走。”
谢璃放在门把上的手握紧了一些,可也终究只是嗯了一声。
傅卓达的那个孩子,到底是生了下来。
是个男孩。
孙琳也母凭子贵,嫁进了傅家。
婚礼之前,傅卓达大概最头疼的就是傅时了,但出乎意料的是他什么也没闹。
甚至傅卓达告诉他这件事的时候,他也只是无所谓般地说了一句“娶呗”。
这还让傅卓达夸他长大懂事了。
但是谢璃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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