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发火,太诡异了。
周寅坤远远看着突然暴走的小兔,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到了她。
但是至少清迈这一趟回来,周夏夏对他的抗拒明显减少得多,虽然离他想要的主动还差得远,但是能摸能亲能做,尤其今晚亲她的时候,也是心跳的厉害。
下身紧绷的疼痛感传来,今晚亲的时间太短,这张小嘴的味道竟有些忘了。
他走了几步,在她面前站定,低头看着那一小截瘦削的脖子,从白到粉,像是他亲手捏过还没散尽的热度。
“周夏夏。”
他叫她的名字。
他抬手,手掌落在她背后,像是拢住了一团羽毛,轻得几乎没有触感,只是贴着她的骨头线慢慢向下。
“扔就扔了,但帮你找人,总要讨点好处。”
他贴着她的耳后说,嗓音低哑,像含着某种湿润的、燥热的情绪。
她靠在他怀里,像是刚被收进行李箱的毛绒玩偶,柔软、局促、不知所措。
他把她抱起来,一路带回她的卧室,没有急着褪下什么,只是把她放进床里,动作轻得像是替她盖被子。
“周夏夏,”他看着她,嗓音低得像压抑不住的喘息,“疼了就说。”
她没说话,只是抓住了他的衣角,像是某种默认。
一件一件的吻落下来,拉链拉得慢,扣子也慢,甚至没让她整个褪下,只是偏头吻住她肩膀时,声音低哑:“我慢点。”
他的吻沿着她的脸颊往下,落在耳后,喉结,锁骨。一下比一下深,带着某种隐忍的、被拖慢的力道。
她呼吸乱了,眼睛睁着却什么都看不清,只觉得他整个人像水一样,慢慢地漫过来,把她裹进一个温热却又无法挣脱的气场里。
“小侄女,你现在湿得很快。”
她被他说得羞得不敢看他,眼尾泛红,手指死死拽着床单,发出低低的哼声,像是不知道是在拒绝还是……被说中了心思。
男人低笑一声,把她往怀里收紧些,掌心穿过她的胸前,指腹磨着一粒粒扣子,一颗颗解开。
她喉咙像是卡住了,嘴唇动了动,没说出话,只是轻轻偏过头,露出侧颈,眼角潮湿,发丝粘在额头,耳边听到的只有他一声声沉稳而压抑的喘息。
男人的手往下落去,最后停在她腰下那一小片颤抖的地方,动作缓慢,却也终于没忍住。
他俯身压住她,身体沉下去时,她手指收紧,被他整个带入一种缓慢的、不容逃脱的深度里。
一下被塞满,周夏夏不适地扭了扭腰。
男人低头看着她,眼神暗得发烫。两人的交合处,紧咬着自己的穴口在轻轻发颤,足够诱人。
他又往前一送,这次是整根埋了进去。阴茎抵入女孩深处,由浅变深抽动的力道变得难以自控的加重,碾着她的蕊丝继续侵略。
床垫轻轻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