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好不好?”
男人是特别得寸进尺的生物,在床上也是,从让她用手摸摸再到用手套弄、再用大腿,最后就哄骗着插进去,他还特别爱看她用嘴,开始哄她亲、接着就是舔,然后会变本加厉地变成口交。
早在囚禁的时候,男人几乎不敢让她口,原本囚禁就是件过于强制的行为,更是怕弄得他不受控制、一不小心让性爱充满凌辱感。
而在说开彼此的爱意后,君厉则毫无顾忌地拉她体验各种羞耻的玩法,口交似乎也变得不难接受了。
叶芜看透了一切,还是倍感羞耻,她不受控制将目光落在男人粗大的阴茎上,还能回忆起用嘴含住时喉咙被碾磨的难受。
耀武扬威的性器上甚至挂着点白浊的液体,飘进鼻尖的味道特别霸道,有些腥,又特别让人双腿发软腿心湿濡。
特定的气味和触感有时候还代表着特定的记忆,记忆会让这些东西加诸不一样的含义。
少女羞赧着,额边微微汗湿的黑发被男人轻轻后撩,她被牵引着稍稍抬起了上半身,羞红的脸颊靠近了狰狞的性器。
犹豫着那粉唇微张,露出了湿软红艳的舌肉。
君厉的手鼓励般又像禁锢般,在她脑袋上轻抚发丝,看着少女羞到闭上了眼,盲目地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舌尖扫过茎身,湿软滑腻让他简直想立马插入那小嘴中驰骋。
男人兴奋地用另一只手握住棒身,在少女闭眼舔下第二口时,将龟头抵到了少女的舌面上。
残存的精液被舌头舔走,片刻才顺着唾液流入喉管,口中几乎是立刻就被男人的味道占据,明知道是他故意戳上来的,她还是继续闭着眼舔了一下又一下。
少女的嘴小小的,舌头也粉嫩可爱,与男人粗大的肉柱有着剧烈的反差,舔两下像在挠痒痒。
片刻后,不满足的男人大掌压下少女的头颅,龟头抵着舌头捅了进去。
一瞬间的捅入让娇嫩的口腔收缩起来,捅了半根像是已经捅入了喉管,她不可置信般睁了眼目露控诉,眼眶中分泌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将一双美眸洗得璀璨动人。
美丽可怜的少女含着狰狞丑陋的性器,惹得男人口干舌燥,兴奋颤栗。
没能顾得上那埋怨的眼神,他不由自主地下半身往上顶弄,两手都按在了少女的脑袋上不时往下压,在少女窄小的口腔里抽插起来。
脑袋被牢牢钉在他的性器上,侍奉他的欲望,粉嫩唇瓣被捅出紧绷的圆形,无法闭合,唇角却偶尔会被捅出几丝透明的津液,挂在下巴上特别色情。
只插了半根便已经泪眼莹莹,全部插进去估计会像被玩坏了。
压抑下更过分的想法,他动作着,哄骗着,“最后插几下,宝贝,进来的时候吮一口好不好?很简单的,像吃棒棒糖一样。”
被哄骗的少女认命般又闭上了眼,专注地对付着在口中侵占着的腥臊肉棒,乖巧地在捅入时吮吸起来。
伴着艰难的吮吸,男人的口中会溢出点低沉性感的呻吟,让她辛苦的付出多了些成就感。
说是最后几下,男人却毫不诚实地插了几十下、也可能是上百下,才“啵”的一声抽了出去。
少女的唇肉被操干得嫣红软烂,被放过的瞬间湿软舌尖无意识吐出,疯狂呼吸汲取空气的同时,舌尖和男人的龟头上还黏连着银丝,随着性器的离去在空中断开。
还没等她把气喘匀,男人将她的身体摆弄出了跪趴的姿势,被抬起的臀部挨了两记不轻不重的巴掌。
男人跪在身后,长指扒开了那枚不听话吐出些白精的蜜穴,沾满少女唾液的肉棒直接尽根撞入了!
“啊!”
一声尖叫哀吟下,有力的腰腹疯狂耸动,次次全部捅入,猛烈凿击着蜜穴。
“好胀,太,太快了……”
“不要!唔啊……”
她的手臂控制不住紧抓前方的床单,前倾的身子几乎要跪不住,全靠男人握在腰上的手才拖回去牢牢桎梏住,放手估计就要往前逃跑了。
求饶已经没有了丝毫的用处,只能给男人的欲望增添些美味的调味剂,叶芜承受不住突如其来过头的情欲刺激,一边爽得失控、一边疯狂想逃离。
她的屁股被牢牢禁锢在固定的一处,抽插间臀肉狂颤,呼吸也颤抖得厉害。
根本无法计算时间,疯狂又原始的贯穿持续了好久好久,久到她感觉肚子都要被插破了。
少女身下软烂又湿透,像是已经被男人操干得服服帖帖,乖巧热情地含住侵略者,狰狞硬挺的性器撞击在甬道最深处,跳动着,在热情地吮吸下,喷射出又多又浓的精液。
射精持续了好一会儿,男人滚烫腥臭的精水比上一次更猛更多,射得少女被烫到浑身痉挛,一时随便的抚摸都能牵动剧烈的颤抖。
他在痉挛的臀肉上揉了一下又一下,欣赏人漂亮崩溃的反应,射完精也不抽出来,而是抱着瘫软的少女,扶着无力的娇躯坐到了他身上。
少女美丽柔软的躯体是他欲望的温床,就算酣畅淋漓做完一场,他也不舍得轻易停下负距离的交融,试图在人身体里停留得越久越好。
像是已经被操干出他的形状了,绷紧的逼口压在男人性器根部,完整地容纳着粗长的一根,乖得不行。
他目光落到少女小腹上的凸起,摸了摸,那处的鼓起看上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可怕,像沦为了他专属的精壶,把他的精液吃得极深。
她被蹂躏得如同破布娃娃,眼眶红红,委屈得拍打男人的小臂。
硬邦邦的小臂根本打不痛,君厉没皮没脸地把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低声细语地反思着道歉着,得偿所愿得到了几记不轻不重的巴掌。
叶芜知道他根本没在反思,不过她到底也是爽的,就是身体像被疯狂透支了,一时给不了他什么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