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芜怎么觉得他是故意的,她往下看了眼,手离开楚弋的脖子,只堪堪攀住肩头抬身子,饱胀感刚松一点楚弋坏心地往上顶了一下,江芜软了腰,又情不自禁往他身上靠去。
瘦削的脊背线条蜿蜒在楚弋怀里,像被初雪覆盖的山脊,颈椎在薄皮下浮出淡青的阴影,楚弋宽厚的手掌覆上去抚摸,掌心的纹路描摹过身体的曲线,沿着脊椎一寸寸感受骨骼的轮廓,感受她窝在自己怀里颤抖的弧度。
他渴望被她需要,只是这最简单的想法犹如登天梯一般,爬了一半看不到终点就算了,还要被她一脚往下踹,这怎么能不生气。
“楚弋,你太过分了。”
“再过分也没有你利用完我再甩掉过分吧。”
楚弋有些冷淡的眼睛微微阖起,半抬着下颚,他说这话的时候,嗓音已经不如刚才的温顺,就连埋在体内的性器骤然间又粗硬几分。
他抱着江芜抬高了些,抓着她的臀部近乎粗鲁地揉掐起来,留下通红鲜明的指印。
“把你干得叫不出声是不是就不会再说这些话了。”
臀部被楚弋的手揉捏出一阵无法言说的快感,身体被抱着不断抬高落下缓缓吞吐着腿间那根,江芜咬着唇,脑袋像浆糊一般,憋出一句不是,缓了口气,倏然抓紧楚弋的肩膀,“你这样,我只会讨厌你。”
楚弋喘了两声,唇贴上江芜的肩头,随着呼吸下移,张嘴咬她锁骨,“那你最好一直讨厌我,一直记得我,记得我怎么操你的。”
说完劲瘦腰身一下下有力地向上挺动,阴茎持续深且狠地往里顶弄,异常凶悍地冲撞着脆弱抖颤的穴心,上翘的肉棒插得肉穴咕唧作响,两片花唇被肏得外翻,失禁般的水液被带出身体,染得大腿内侧一片淫靡。
楚弋挺腰,几乎要将囊袋也塞进小穴,肉棒被插得抖颤的软肉吮吸得更硬几分,茎身青筋暴起,粗砺地剐蹭着颤抖的媚肉。
“哈啊……别。”
刺激太过,江芜被操得要哭出来,剧烈的快感几乎要将理智击碎,绷紧的脚尖找不到落点,身体只能随着插进小穴的肉棒上下起伏。
“呜……”
几乎要脱口而出喊他的名字,以往和楚弋发生关系,他都特喜欢咬着她耳朵哄着人一边喘气一边叫他名字,后来是下意识的,都会叫他。
江芜咬着唇把叫声憋回去,失控般的抱紧楚弋,双腿无力地向下滑落,却因身体的重量把阴茎进得更深,几乎有一种被穿透的错觉,噗叽噗叽的抽插声响起,甬道里的水液被搅打得四溅,在穴口被拍打成细密的泡沫,沿着腿侧向下滑落。
阴唇被肏干得外翻,机械地吮吸着狰狞的茎身,猛烈的快感自甬道升腾,湿热的软肉不断痉挛收紧。
“呜……不行,我受不了……哈啊——”
楚弋肏干的速度慢了下来,只是那阴茎过分硬挺粗长,磨得小腹酸软,抽出的茎身染着一层晶莹水色,阴唇顶端的肉核被冲撞得肿胀,高高翘出阴阜,泛着淫靡不堪的艳红色。
“求人的时候要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