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让保姆做这些事，可——他从不喜欢别人碰他的贴身私有物。

再后来，在生活中把她当小孩一样照顾，就成了自然而然的行为，并且他也乐在其中。

林樰儿又左右摇头把未成型的麻花辫弄乱，笑嘻嘻抬起手掌，“爸爸打。”

手没被打，喜提屁股左右各一巴掌，爽了。

爸爸给她擦掉小穴溢出的水，在她耳边警告，“再捣蛋就别想出去玩了。”

两条蓬松的麻花辫编好，发尾固定处分别夹了两个鹅黄色蝴蝶结。爸爸又给她穿上荷叶边蕾丝袜，白色低跟小皮鞋，站起来时，往她头上放了一顶鹅黄色小帽子。

她在爸爸面前转了一圈，大裙摆完全散开，抬头吐槽，“爸爸，我好像一个煎蛋啊。”

林邺又拿来一个鹅黄色皮质小双肩包，把准备好的东西一样样放进去，告诉孩子：“这是温水，你不能再吃冰的，要听话。”

“这是甜牛奶，两瓶。”林邺知道她喜欢喝后，就为她专属定制了喜欢的口味。

“这是伞，这是小零食，这是棒棒糖……”爸爸拿出一沓钱，“这是一万现金，不够花就用卡里的。”

小背包塞得满满当当。

这才放她去找妈妈了。

把林樰儿送上直升机后，林邺拿起助理刚送过来的文件袋。

他从前调查孟娇的资料，有件事一直没头绪，那就是不知道她为什么每天坐在咖啡厅朝路上望。

直到林樰儿去找她，林邺才知她是为了等一个死去的朋友。她的资料中没有任何一个朋友死去，更确切的说，孟娇根本没有朋友。

结合过往资料分析孟娇现在的行为，林樰儿回来当天夜里，林邺就让人去查了前往茉莉街咖啡厅的路上，近几年发生的所有车祸案件。

几乎全部排除，那些人和孟娇毫无关系。

但这个文件袋，有疑似孟娇要等的朋友。

他打开，见是一桩去年年底的凶杀案，一个中学生夜晚被凶手追到咖啡厅前，腹部遭受十叁刀导致死亡。

在照片上，腹部猩红躺在血泊的女尸身旁，有一小捧染血的白色茉莉。

她的身影，很熟悉——

林邺不敢细看她侧脸，越看越像林樰儿。

他手开始发抖，呼吸不由发沉，犹豫了很久才拿出压在下面的照片，是死者的脸。

在他失控颤着手松掉照片的同时，手机叮一声响起消息通知，他转头去看，是林樰儿发来的语音。

他们很少发语音，大多时候直接电话，要不就是简洁明了的文字。

快速解锁点开语音播放，林樰儿压低的颤声从手机传出：

[爸爸，我被人跟踪了，他手里有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