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这怎么会是哥哥?
那个素日里不高声、不重话,只会慢慢哄她吃饭、睡觉的哥哥;眉眼温柔,说话从来不急不燥的哥哥……
怎么会说出那些话?
“真是淫荡呢。”他方才那样说。
说的是她。
又尔心跳乱得厉害。
“淫荡”……她从没想过这个词从裴璟口中说出来。
她不知道这算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哪里坏了。
明明是哥哥的手,哥哥的舌头,可说出的话、做出的动作,都像是陌生的、藏了另一张面具的他。
面具下是火。
灼烫的喘息,一张漂亮到叫人心悸的脸,还有一颗她似乎从未接近过的心——
他方才看着她的时候,眼神没有任何情绪。
好像只是在想吃掉她。
被困住了。
又尔想说不要了。
可穴口仍在一下一下地抽着,身体不听使唤地想要他继续。
那种羞耻的感觉又涌上来,把她从背后压得喘不过气。
像是快淹死了。
她赖以信任的哥哥,把她按进水里,又不许她挣扎。
“哥哥……”又尔哑着声唤裴璟,泪眼模糊,“我、是不是坏掉了……”
没人说话。
可那唇舌还在穴里吮着。
又尔觉得哥哥的那张好看得过分的脸就埋在她腿间,像是陷进去扎根了般,动都不肯动。
一直在舔。
她的眼珠湿润,神情有点钝钝的,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混着汗,一起沾湿了缠绕在脖颈上的发丝。
又喘,又颤。
喉中小声抽泣,身子骨如同融化了般,瘫在榻上,穴咕啾咕啾地夹着哥哥的舌。
她再也忍不住了,抬手,慢慢地伸出去,指尖碰上裴璟的发。
一开始是试图推开。
推到一半,那手就转了方向。
变成抓。
少女的手指一点点陷进青年的长发,扣得极紧。
再不抓住,她就真的要被舔着坏掉了。
眼神涣散,嘴唇张着,含着一声断音的喘。
“哥哥……”
她的声音破碎,“我会……又要——”
“又要到了吗?”
“没关系,”裴璟的薄唇含住那一颗滚烫的花珠,舌根压住,缓慢碾磨,“哥哥帮你全部吃掉,好不好?”
没再给她喘息的机会,整张脸又埋了回去,鼻梁贴着肉缝,舌尖顺缝抵入,不再浅尝,而是一下到底——最深处那点软肉被突然而至的刺激撞挤,肉壁即刻痉挛。
“啊啊哥哥……哥哥停下……”
又尔腿根紧紧绷着,雪白的小腹一抽一抽地抖动。
穴口实在太敏感了,刚高潮没多久,现在又被那条灵巧的舌这样揉搅。
感觉自己真的要被舔坏了。
“不……不行……”
唇齿打着颤,小狐狸的话都快说不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