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埋首在她胯下,湿舌勾划,酥痒从腿心弥漫,叶棠渐渐躺倒,颈项压入枕芯,上身贴床,只膝盖曲折拱起,大腿夹紧他头,细微蹭磨。
耳廓愈蹭愈热,似奖赏般,拂来馨淡肌香。聂因低垂着眼,唇舌本能舔弄,脊骨僵直发硬,腥涩在舌尖萦回,津液吞咽不及,从唇角延开一缕。
“嗯……好舒服……”叶棠闭眼呻吟,足底磨蹭床单,逐渐架高到他肩上,踩着他背,慢慢下滑。
聂因俯身半跪,游离后脊的脚不断撩拨,虚踩实踏。他不堪挑逗,索性握住脚踝,将她双腿折迭,阴埠裸裎在他眼前。
室光清朗明澈,掩在耻毛间的阴唇湿濡透粉。他抿唇嘬吸,慢慢找到规律,跟随她身体颤栗,将舌尖抵入埠缝,深重舔压。
“唔……”叶棠呜吟一声,手抓紧床单,哼唧喘息半晌,重又启唇,“舔得好棒……乖狗狗……”
她一声声唤他作狗,聂因抑住胸腔起伏,舌尖施力碾过尿口,女孩闷哼一声,未待喘息吐出,继而抵压舐弄,湿烂的芽不堪摧残,匿入埠缝颤缩,润液缕缕渗出。
“嗯……”叶棠难耐扭腰,下肢欲动,腿根忽而被他箍紧,无处挣脱。
她仰面躺着,韧舌再度席卷向里,阴核撞开酸痒,颤栗绵延四肢百骸,头皮麻意刚退,他又故技重施,舌面贴着蒂核辗转,舒快接连抛起阵阵浪花。
晨曦安宁,私处搅动水声,叶棠用力抓住他发,呼吸逐渐加快。
聂因叼着那株软芽,唇瓣吮抿舔绕,叶棠肢体陡然绷紧,手揪扯发根,疼痛漫及头皮,也依然不为所动,继续蹂躏她的娇嫩。
是她逼他做的。
既然已经开始,掌控就归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