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此刻闻起来,却也能醉人。
不会的。
沈佑宁后腰倚靠着围栏,她忙碌了大半晌,现在终于得空可以和妻子说会话,心中欢喜。
你总是这样骄纵我,万一我脾气真的被养坏了怎么办?
季书意觉得她说的歪理很对,甚至还振振有词:都说了,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一双眸子看着眼前的人,季书意迟迟没等到沈佑宁的回答,她忍不住腾出一只手去掐沈佑宁脸上软乎乎的肉。
嗯手感真的很好。
像冬天披在身上的毛绒毯子,还有着好闻的气息。
季书意更加贴着沈佑宁暖融融的身子,不愿意放开。
好不容易从一群七大姑八大姨的问候中逃出来,那么一通长长的问候尽数砸进来,季书意耳朵都快长茧子了。
还是和佑宁在一起自由自在。
舒服惬意。
养坏了,我负责。
季书意哪里有什么坏脾气,没有那场雨夜,书意一辈子都不会对她坏的。
佑宁,你在哪里学的啊?
这么会说话。
眼角余光瞥了一眼二楼被拉起的薄纱帘子,季书意确定没人上来,这才松口气。
亲了一口沈佑宁的唇角。
心里话。
没有任何抗拒的沈佑宁就这样让季书意亲着嘴角。
不会说话的沈佑宁,季书意就有些招架不住,更何况会说话的沈佑宁。
季书意听一句,腿都要软。
她想到在夜晚,沈佑宁一开始还是隐忍的,会用手指在她的皮肤上描摹,或轻或缓,或重或急。
表达她的意思
到后来,就连温热的气息也变成转达的意思。
虽没有半句情话,可沈佑宁的所作所为,皆像是情话。
再往后,佑宁会说话了。
深深浅浅,或标准或不标准。
贝齿轻咬着她的耳朵,一遍又一遍呼唤着她的名字。
见到季书意失神,沈佑宁鼻腔里涌入淡淡的茉莉花香,她很喜欢连绵一片的茉莉花丛。
她们不要再分开了。
鼻梁轻蹭着季书意的脸颊,沈佑宁小声问:可以亲你吗?书意。
沈佑宁原本淡雅的像那神龛里供奉的神女,季书意忽然有种罪恶感,她让沈佑宁沉迷情欲,实在是罪过一件。
也不知道下辈子她这谪仙回了天庭,还记不记得她?
乱七八糟的东西在脑海里过,沈佑宁没等到季书意的回复,就忍不住亲她的唇角。
碾压研磨。
品尝。
佑宁可以了要是有人来了怎么办?
整个身躯都要陷进茉莉花丛中,季书意舍不得沈佑宁欺身上前的温度,但她还是有点羞耻心的。
沈佑宁搂着她的身子,将自己的背完全对着薄纱,完完全全遮挡季书意的身影。
欲念一旦被点着,就很难停下。
季书意实在没办法,只好顺着沈佑宁。
气息再次被吞噬,季书意感叹佑宁真是太会抓重点了不知道她喜欢什么。
什么样的力道,什么样的姿势,以及什么时候会承受不住。
将虚掩的门关上。
许照野没有再看隔着薄纱朦胧不清纠缠的身影。
一口气走这么老远?这就是你追人的态度?
来生理期的顾徽语肚子很疼,她一手捂着腹部,眉头打结,眼里尽是幽怨的瞪着许照野。
气息都喘不匀,自然话没好话。
你和她关系很好,徽语,我离开你们就能心无旁骛的说话了。
我不想碍你的眼。
听到许照野这荒谬的发言,顾徽语一时分辨不出她是醋坛子,打翻醋漫金山。
还是在阴阳怪气。
亦或者是在委屈巴巴的诉说着她和宋揽月之间的关系。
说这些怪话,谁还不会啊?!
顾徽语疼得脸色苍白,她躲开许照野伸手要扶的姿势,冷冷说:是啊,你要是再这么追人的话,我跟揽月在一起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