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当年给相泽家下咒的凶手就是那几个远亲?
“嘘——”
小夜听到了动静。
他和今剑立马隐匿起来, 狐之助也乖巧趴在今剑的肩膀上不再说话。
没多久动静越来越大, 房间里的人似乎醒了。
他们听到两个男性声音起了争执, 一个畏畏缩缩,一个颇为疯狂像是失去了部分理智。
“你说那个神秘人真的没有骗我们吗?我总觉得很诡异。”
“能不诡异吗?友绘的下场你又不是没见到, 我们现在除了按照他说的做以外还能做什么?”
“可是……这样不算杀人吗?”
“哈!杀人,那也要警察有证据才行,我们都不在现场, 谁能想到诅咒可以杀人?这可算不上证据!”
另一个人还是有些犹豫,那个带着疯狂的人已经不耐烦道:“你不愿意就滚,和那个女人一样被当作饲料吧!”
“我只是有些害怕。”
“害怕?招惹上那个东西我们横竖都没有活路了!”那个疯狂的人开始骂骂咧咧,“谁知道当年那个小残废竟然没死!他回来了,就会把属于他的一切都抢回去!”
躲藏在暗处的小夜和今剑对视一眼,他们悄无声息地靠近,找了个掩体看清了那两个人的长相。
他们就是审神者的那两个远亲!
一位瘦瘦高高十分不安和纠结,另一位个头矮小体态圆润表情狰狞。
小夜脸色很差,他能猜到他们口中的‘小残废’指的是谁,愤怒让他产生了杀意。
那两个人似乎感应到了,惊恐地四处张望。
“他、他一定是派人在监视我们!”
两人看着情绪很崩溃,瘦高的那位不安点已经达到了顶点,他扯着尖锐的嗓音歇斯底里地吼叫,“我都说了不要相信那个可疑的人!我们当时和相泽家小子直接商量就根本不会招惹这种东西!”
“哈!你现在才说这种话?你当时不也是同意了吗!”
“我们又不是杀人凶手,相泽家的事情和我们又没关系,要不是你怂恿我,我才——啊!”
疯狂的男人抓着手里的重物一下又一下捶打另一个人的脑袋。
血色染红了地面。
两刃和狐之助冷漠地旁观,谁也没有出手相助。
行凶的人已经陷入了癫狂,双手被鲜血染红,他忽然哈哈大笑,像是中邪了一样跌跌撞撞冲出房间。
两刃确认地上的人已经死后,又悄悄跟上另一个人,他们保持了一段距离,看到那个男人跪在一个神龛前跪拜,嘴里念叨着犬神保佑,过了一会又疯魔地叫嚣着全都杀掉。
话语颠三倒四,已经神志不清了。
小夜和今剑通过狐之助和其他人联系。
“犬神吗?嗯……或许犬神大人不会再回应他了呢。”
鲶尾语气轻松,他站在屋顶上刚刚收刀,脚边的袭击者已经开始崩坏消失中。
在审神者离去不久,就有个戴着面罩的奇怪家伙袭击了过来。
鲶尾直接应战和不动行光两人联手将他的面具破坏,没想到面具下竟然是个狗头。
“不是什么厉害的角色,已经解决了。”
鲶尾这边解决完后,不动行光就过去看审神者的情况,然后就听到了那边的对话,不动行光为了保护审神者的幼驯染已经跟着进去了。
小夜和今剑也汇报了他们的发现。
鲶尾和石切丸听到有个人被杀了时两人均是一脸淡漠。
鲶尾看向石切丸挑了挑眉。
知道他想说什么,石切丸只是回了他一个微笑,“狐之助,那人的行凶录像可要保存好了。”
“放心吧,石切丸殿下,在下顺便匿名报警了。”狐之助还把这件事告诉了现任刑警和泉守。
虽然因为地区原因可能无法插手,但一位优秀的警官因为私事而委托上级参与旁听还是可以的。
没有人为那位受害者感到可惜。
就像那人所说,他们通过诅咒的方式是无法作为证据提交给官方机构的。
如果他们一口咬定和自己没有关系,只要证据不足,警方也无可奈何。
根据他们之前的对话,当年相泽家的惨案幕后估计另有他人,那几个远亲大概率是被利用了,但他们绝不无辜。
无论他们这次参与了什么角色,对审神者不利,没亲手杀了他们就已经不错了。
现在他们起了内讧,两人中死了一个,另一个是现行犯必定受到警方制裁,这辈子估计都得在监狱里度过了。
“不过……有人似乎要杀人灭口呢。”
小夜如炮弹般冲出去,与突然出现在那人身后的东西缠斗起来。